范四感慨:“还好你有先见之明,咱们提前一步开溜了,不然恐怕我们也会受到很大的牵连。”

“牵连。”

花有道轻笑:“何止是牵连,如果我们继续留下,注定是他们双方的炮灰。”

“老子是当皇帝的命,怎么可能做炮灰。”

花有道起身,伸了个懒腰:“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我跟他江洋的账,迟早是要算一算的。”

范四沉默片刻,看向花有道:“花少爷,怎么好端端的,突然问起那个江洋的事了?”

在他的记忆里,自从花有道离开华洲以来,“江洋”二字几乎成为了他的禁区,甚至有一段时间,花有道听到这个名字就会无缘无故的哆嗦,暴怒,情绪波动极大。

这也不难理解。

花有道从小到大一帆风顺,几乎没有受过搓着,更没有人敢忤逆他。

其父亲花正坤在华洲算是一方霸主,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家里更是不缺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