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露台的门一直都没有锁,原因是除了少数几个知道露台通道的医生会去之外,这扇门只有维修水箱的工人会上去,其他人根本不知道这扇门的存在。

楚琳是怎么跑上去的?

跟着主任冲出去的另一个医生就是方明,当医生以来这是他第二次觉得脑子里一片模糊,上一次是自己的老师,但情况和这次不同。筆趣庫

方明看着主任往电梯方向跑去,他的脚步戛然而止随后迅速转身朝安全通道跑去,他知道这個露台的门在哪里,从安全通道过去要比电梯更快一些。

这个女孩子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她就是这么不把自己的生命当一回事吗?

老师当初也是如此不信任自己,所以选择离开医院,自作主张地去往另一个城市,寻找另一种治疗方案。

这简直是一种羞辱,好像一个冰冷的巴掌重重扇在方明的脸上,病人有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不是正确的,当那种可怕的疾病降临的时刻,人仿佛置身于一场残忍的游戏,这个游戏不允许弃权也不允许逃避,不允许退出也不可以按下暂停键。

生命的轨迹在一天里被彻底改变了。

人们开始恐惧,恐惧的一部分是似乎总有选择摆在眼前,正确的选择能让自己更好的生存下去,错误的选择会把自己推向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