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蓝应该是个从小就什么苦都吃过的人,这样没有打任何麻醉的情况下被陈默硬生生地在掌心剜了一块肉出来,就仅仅是这么喊了两声,而后就一直憋着。

十指连心,那应该是一种钻心的痛吧,只见他浑身一直在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住地滑下来,喉咙里头不住发出低低的嗯嗯呀呀的呻吟声。

倒是我,将手伸入周蓝口里的时候特别勇敢,这会儿,我的呻吟声却比周蓝更加大。

“啊,陈默,你轻一点,我哥刚刚可是对着我的手往死里咬,你看牙痕这么深。”

陈默给周蓝包扎完了之后,就开始替我清理手上的血迹。

酒精在我掌心周蓝的牙痕里翻滚,我疼得几近满地打滚。

陈默给周蓝包扎的时候一脸轻松,等到给我上完药之后,已经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这个过程,我一直在喊,但是周蓝却没有过来安慰我,而是一个人默默地站在那两扇城门面前,时不时还会抬起手来不知道在比划着什么。

我和陈默走到他身边,也跟着盯着门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