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时候,我突然被一直从帐篷的缝隙中灌进来的风给冻醒了。

不知道是不是睡前一直在研究着那些神秘的文字的缘故,所以我这一觉,基本上都在做着关于文字的梦。

好像在梦中已经悟出来点什么的样子,但是这梦一醒来,却什么都不记得。

睡前吃的那些烤焦了的压缩饼干,将我身体里的水分都给吸收了的样子,此刻我觉得口渴得难受,而且膀胱的容量也已经满格了。

虽然身体酸软得不行,但是这一进一出的需求让我不得不爬起身来,然后将帐篷的拉链拉开。

这山中的深夜真的是清凉如水,我还没钻出帐篷,身体已经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帐篷外面的柴火烧得正旺,但是半个人影都没有见到。

我的心里不由得有点疑惑,难道安德鲁没有安排那四个大块头轮流值夜吗?

按理应该不会的呀,这安德鲁不是第一次参与这样的活动,他野外探险的经验肯定比我还丰富,怎么可能会没有安排值班人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