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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房间里众人颇不赞同的脸色,朱静之乐了:“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一大把年纪了早干不来那种意气的事,这副画就是姓请我修复的。”

“他指明一定要赶在这次活动前完成,要不是看在他加钱的份上,我这把老骨头也不舍得这么熬,至于他是不是要在活动中展出,那就得问他了。”

省城诸人昨天就到来,那副画自然是被马爷取走了,要等到正式活动开始后才有机会亲眼目睹,朱静之先来一天,得到的情报不少。

“我和你们讲,这次他们是花了大功夫了,把上面的两间诺大的会议室都给弄通了,可大一个厅,这酒店也是他们精挑细选的,就图那两个厅可以连成一体。”

“这次来的人不少,咱们的老熟人也不少,合得来的、合不来的都来了。”朱静之顿了顿,突然看向龙爷道:“西北的那个大老粗也来了,你可得防着点。”

秦海进入圈子的时间不长,最熟悉的还是江北、江南和省城的一帮文玩圈内行,再往四周去,知道的人就少之又少,辐射得最远的就算是马爷,曾在骆家园有过深刻印象。

这大老粗听上去也是不惹朱静之喜欢的,但西北的话,印入秦海脑海里的便是三连山了。

西北与宫家的渊源颇深,加上西北的脉气是他在岳南山上苦心研究过的,对这位素未谋面的所谓大老粗突然有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