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扳过来和他面对面,他眉毛一挑又问道:“说,帮我什么?”

这家伙又开始咄咄逼人了。

“帮你斩妖除魔。”我抵在他胸口笑了笑,“顺便帮您老人家解决生理……”

不等我说完,唇被他攫住,舌尖厮磨勾勒,旖旎温情,热烈又缠绵。

冷不丁,他趁我不备,又啃咬下柔软的舌尖和嘴角,渡过清液,然后慢慢延伸到耳尖、脖子以及胸口,最后停留在他最喜欢的位置,折磨的人心痒难耐。

待到我全身被他的气味包裹,明尘餍足地抬起头,用指尖抹去我嘴角的水渍。

“真的想帮我,就赶紧把肚子里的两个小东西生下来,现在我都不敢用力,怕把你捏碎。”他帮我扯了扯被角,单手支头捻着我泛红的耳垂。

我大口大口喘着气,从刚才的朦胧中回归神思。

“还有三个来月,就先委屈你一下了。”我突然想到一些男方孕期的新闻,轻咳道,“你要是实在忍不了,我可以学……”

我也不是什么纯情少女,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