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区域的墙壁上都包着隔音板,灯光明亮,但里面烟雾缭绕,尼古丁味混着香水味,让人喘不上气来,我厌恶地捏着鼻子,江雨婷眉毛快拧成麻花了。

几张绿色椭圆长方形的赌桌摆放其中,每张赌桌标配两名美女荷官,还有一个专门盯桌的马仔。

每桌都围着几十个大呼小叫的男男女女,但无一例外,每个人身上都充斥着赌徒特有的疯狂。

他们大多被魂虫控制,早就丧失了理智,但不排除里面有真正的玩命赌徒。

赌就是一个无底洞,从一开始的试试手气尝到迅速来钱的甜头,再到输了一点想着逆风翻盘的沦陷,最后慢慢被套进去,总想着一把回本,以至于倾家荡产,甚至欠了一债。

上瘾程度与吸d不遑多让。

“我们这里有扑克,骰盅,轮盘和最简单的猜硬币,三位是想从哪桌开始试试手气,热热身?”领我们进来的马仔,剃着寸头,个子不高,身材跟个煤气罐似的,猥琐地笑着。

杨泽是这里的半熟客,更是煤气罐眼里的肥羊,见我和江雨婷穿着不凡,煤气罐继续拍马屁道:“我们还有单独的包间,您三位是从内场进来的,自然是贵客,这里乌烟瘴气,我可以为三位安排房间。”

杨泽整了整衣领:“行吧,顺便换十万的筹码,今天我是过来陪我家两位大小姐过来找乐子的,单独玩没意思,给我们找个禁烟,人少的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