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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一窒，柳芸暗道果然。
随即还松了口气，讲真，这话说得她更加踏实了。
黎雪柳的善意来自于古泽瑶，而古泽瑶对她是惜才。
毕竟，景凰若有一个厉害的圣女，对圣地有很大的益处。
有理有据，柳芸还能坦然面对黎雪柳。
该回报的时候，她自然不含糊。
可萧彦文这个人本身就透着古怪，让她异常警惕。
偏偏之前还不太熟，突然来一波善意，让人毛骨悚然。
这善意倒也是真实的，可有出处她就更放心了。
虽然带着点交易的感觉，也算是人际关系的一种维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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