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韵自从到了b市后,就问过自己好几次:自己要做什么样的人?

第一次她在看到席坤这种级别的富豪时就问过自己;第二次是在孟凯杰撞到老人时,她随着一众同学走出法院,看着法院标志再一次问自己;最后一次,是自己左手被席川敲断后,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心里充满对未来的迷茫。

现在她的工坊扩大到十个,里面有上千个绣娘给她做刺绣,蜡染师傅也在不断增加。

其中绣娘和蜡染师傅全是当地的留守女性,陈诗韵突然感到很有成就感,她在宣传非遗文化的同时也改变了很多女性的生活。

陈诗韵忙完g市的工作后,拉着行李箱又出了国。

戴君明早已在纽约等着她了。

“陈总。”戴君明把车停在路边给她打招呼。

陈诗韵拉着行李箱走过去:“戴总,好久不见啊。”

戴君明走过来接过她手中的行李:“也不算好久不见,我见陈总都是在电视上呢。”

陈诗韵活动了下脖子:“最近累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