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容既认识?”

电梯中,周霖语看了看时渺后,到底还是问出口。

“认识。”她回答。

周霖语皱起眉头,“我说的不是字面的认识,你们之前……有过交集吗?”

时渺转头看了看他,“你在准备跟我订婚之前都没有对我做过调查么?”

“什么意思?”

“两年前,有一个关于容既的新闻,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周霖语没明白过来。

“容家一个佣人的女儿,不知廉耻的爬上了容既的床,插足了容既的婚姻,甚至想用孩子逼婚,最后弄得身败名裂。”

时渺平静的将事情阐述出来,就好像是在说着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