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时渺也忘了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

她只记得后面在容既软硬兼施的手段下自己说了不少的好话,平时说不出口的称呼,还有不愿意承认的话全部都说了个遍。

但就算这样他也没有放过她。

第二天时渺醒过来的时候,宿醉脑袋疼是一方面,整个身体都几乎是软麻的状态,稍微一动,脚下便传来一阵阵犹如触电般的疼痛。

“醒了?”

容既的声音倒是爽朗愉悦。

时渺没有管他,自己撑着便要起床。

但脚刚一着地她便疼的几乎直接跪下!

旁边的人却是笑着将她捞入怀中。

“这么着急投怀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