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既抿着嘴唇没说话。

他自然是想要反驳的。

他不是不看重权益,相反,他现在维持的一切人际关系,都是因为权益。

只有郁时渺是个意外。

因为她是特别的。

那个女人又怎么跟她做比较?

但容既在看了看时渺后,到底还是想自己的话咽了回去,只嗯了一声。

——他现在不想跟她讨论这些事情。

更不想她再提起那些从前。

他怕她提多了,真的会跟刚才说的那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