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娇垂了垂眼帘,仍旧没有吭声。

这原本就不是她的错,她才是这件事的受害者,可她心知这些道理与萧氏是说不通的,也懒得浪费唇舌,既然她想骂,就让她骂就是了。biqikμnět

萧氏大概真的是气得不轻,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顿骂。

程娇垂着眼皮子听着,听到无语的地方就掀了掀眼皮子,然后又垂下来。

若是可以,真的很想给她一个白眼。

有时候程娇觉得萧氏可怜又可恨,临安侯都成了她的执念了,似乎是豁出一切,甚至放下所有尊严,她都想将这男人抢过来。

有时候又觉得实在是没必要可怜她,拎不清,自作孽,也是她的写照。

萧氏见程娇不吭声,更气了:“你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你哑巴了是不是?”

程娇这才掀了掀眼皮,慢慢地答道:“母亲说的对,母亲说的是,女儿知错了。”

这样行了吧,可以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