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文字千万个,唯有情字最伤人。

爱情这东西,谁碰谁一身伤,看看陆敬安,再看看萧北倾,这两的人生轨迹不说一模一样也十之八九了相同了。

爱情是鹤顶红,用得好是解药,用得不好是毒药。

什么时候被毒发身亡都不知道。

沈商走到后面的办公桌上拉开抽屉,拿了盒烟出来,刚睡几个小时就被人强行从床上拉起来的人这会儿需要靠烟救命。

他一边拆着包装一边朝着萧北倾走去:“我说你跟陆敬安,都是受虐体质,华浓跟褚蜜这两人加起来,八百斤反骨,你俩上赶着凑人家跟前去被人家虐,你放眼整个京港,看看就我们这一代的二代们,百分之九十的女孩子都躺在家里啃老,就这两人,反其道而行,非得自己闯出点什么来。”

“华浓还好些,遇到什么偶尔还能回家撒个娇卖个萌,亲爹不行还有老陆,褚蜜是谁啊?这些年跟她爹关系不冷不热的,始终坚信自己有钱了才能摆脱爹狠人,你学谁不好,学陆老板那一手”

“学医的都讲究个对症下药,你倒好,抄别人的方子?我要是褚蜜我都得跟你干。”

啪嚓————沈商推开打火机点燃烟,抬手吸了口,袅袅烟雾凭空升起。

萧北倾似乎觉得他这话有些道理,侧身望着人:“那你说,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