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扬起的手在距离陆敬安还有两厘米的地方顿住,见人老老实实地不躲不闪还有些气恼。

“不躲?”

“躲了就没老婆了。”

“不躲你以为你就有老婆了?”华浓气笑了,这狗东西还真是能忍啊!

这个把月,他当真就沉得住气,任由外面的狂风暴雨如何肆虐,自己仍旧能纹丝不动。

老总死了,公司被人收了半边去,该躺着他还是躺着。

陆敬安坐起身子望着华浓,华浓不吱声儿,他也不敢有只言片语,直至血腥味儿传来,华浓扯了几张纸巾递给他:“按按。”

手背上针孔的血液被摁住。

华浓紧接着问:“许晴知不知道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