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扬眉:“蒋氏嫡系?”

蒋茯筠泪流满面地点头,并老实地报上了自己的姓名。

“蒋茯筠啊”林知皇低声轻笑,柔声问:“说说,在哪学的蛊术?”

“我我是冤枉的,我不会蛊术,是那裴旸立陷害我的!”

林知皇闻言看向站在一边的云集。

云集点头,稚声对林知皇的禀报道:“他确实不会蛊术。身上只有一只母蛊,这只蛊种在他身上。”

温南方问:“那你怎么控制的那些飞禽?”

蒋茯筠泪流满面道:“这些飞禽一直被关在笼子养,那裴旸立让我行刺时,把笼子打开就好呜呜”

这就是被人完全利用的,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犯了多么严重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