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柚怎么也不松口。

明淮吻着她的嘴唇,气息粗重,“你别逼我。”

“你是想一辈子都跟我保持这种关系吗?”江柚尽量保持着理智。

明淮的手不安分地攀上山丘,运筹帷幄地掌控着,“一辈子……也行。”

经期初期,是经不起撩的。

那种火山倾泻的感觉让她很羞耻地夹紧了腿,他太懂怎么撩她了。

“无名无分……我算什么?”江柚要疯了,大概是太久没运动过,轻易就被他给勾起了欲望。

一辈子……倒是挺的。

明淮隔着薄薄的睡衣咬上去,听到她一声惊呼,他得意地抬头看她染了水雾的眼睛,“要什么名分?我们很默契,生活愉快,不就行了吗?”

他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