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正合我意。您那能闹多大的铺张咱就可多大的来。就算是被展大警官抓去当面对质,这垄断不是我做的我也问心无愧。”小武一句放话,骆为里蒙了,展长松白眼瞥他,把你能的!骆鱼雁倒想到了,他又要来这一手。阿坚和亭子也才明白,悄悄往小武哥身后蹭了蹭,和阿成保持了距离。

黎成就不服,“还当堂对质?老爷都不稀得听你说道,你还敢一杆子支到警察所去?就你问心无愧啊,我看你就是嚣张。”

“我嚣张?是谁把着黎老爷子手里那么一个行令可劲耍呀?这真出事了怎么着?啊?看着没?罚我啊!展大警官你说这还有说理地儿了吗?”小武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展长松还将信将疑,骆为里就急的喊:“我管你老穆家怎么回事?现在就说我骆宅的地皮你还是不还?”

小武不答,反倒专看黎成笑话,“呵呵你还,是不还呢?你随便,可别到老爷那去嚼我的舌根说谁挤兑着你了。实际上你不就是眼馋我身上这几个行令吗?告诉你实话吧,这水产就算被你搅黄汤了行令也是到不了你手里。”

小武拄着阿坚肩头一副哥俩好的样,落单的阿成就上前撂话:“骆为里,想怎么着你看着办,但地皮是我的了,红口白牙就来要?没戏。”

“骆大管事您瞧着了吧,他黎家人到嘴的还能往出吐?能捞一句实话,我都算您几位没白来的。行啦,忙去吧,我看您后手的,咱再商量。”小武吐话就打了哈欠,搂着阿坚回身憋笑,阿成还急:“田亭风,你等我。”亭子摆摆手,“别。您拉拢不了我啊。”

展长松还挺稀奇,他这生意谈的跟没事人似的,“不是?他们几个总这样吗?”骆鱼雁撇嘴嗔怪:“这一堆大男的,谁瞧得出来?”展长松忍不住逗她,“哎呦!这么规矩呀!”

骆为里急的呀,主子呦这个时候还打情骂俏啊您呢,他武乐书不着急您瞧瞧咱的码头哇,多拖一天都要了命喽,再者我还怎么回去呀今儿,还真去敲锣打鼓丢我这老脸吗,他这个挨千刀的黎成啊他,“展大警官?您说您来都来了瞧也瞧了,您说句话啊帮小的一把!”

展长松还瞟骆鱼雁,她即点了头展长松就吆喝:“喂!我还在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