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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武大帝道:“那咒术引我等警兆,教我等心惊肉跳,却是个将发不发的态势。”

它说:“这其中如何奥妙且不言;只说这般作态,料想那赵景阳,亦是有所计较的。”

道:“我等真灵寄托于神位之中,这咒术凶戾,能杀我们一次,却未必能彻底杀死我们。”

“除非这咒术将神位也咒破了去。”

“一旦杀我等不死,引得我等发狂。”真武大帝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便破罐子破摔——这些人不口口声声里都是百姓么,怕也是顾忌着我等不要命屠杀这些蝼蚁。”

观音大士道:“若到那境地,便把蝼蚁诛杀殆尽,又能如何呢?”

只要赵景阳在,只要瀚海还在,它们这帮神灵,就只能做缩头乌龟,还得谨防着不能暴露了天庭。但只要有一丝可能,在足够长的时间尺度之下,什么秘密都会暴露。

早晚还是要完蛋。

真武大帝点了点头:“所以也算是互相都有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