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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茶蜡杯的光照亮着空旷的房间,薰衣草的香味弥漫在鼻尖,就那么一点光,根本照不清整个房间,也照不亮被绑在床上的女孩的脸。

很安静,安静得能听见烛火燃烧的咝咝声,融化的蜜蜡静静地流淌在杯中折射着近在咫尺的火光。

李获月睁开了眼睛,眼角捕捉到了黑暗中唯一的烛火光源,她的右手轻轻按住了柔软的床面,就要用出力气坐起身来的时候,黑暗里一把匕首递到了她的脖颈前,冰冷,锋利。

在刀锋划破她喉咙半毫米的距离,李获月停止了自己的动作,烛火被遮挡住了片刻,那是有人坐在了她的床边,右手握着刀子抵着她的脖子,微微靠着一张椅子的后背让出了烛火的亮度,也让李获月看清了他的脸。

“名字。”他说。

“”

匕首往里贴了一下,刀刃陷入了皮肤里,压强已经到达了临界线,在多一丁点力气就会见红。。

“名字。”他说,“”

李获月感受着身体的状态,她现在状态很差,应该是被提前注射了n2胆碱受体阻断药一类的药物, 全身处于麻醉状态,在外科手术时为了避免肌肉过于紧张经常会使用这种手段确保患者无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