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放抵达医院时,一眼便看见容既正坐在病房门前的椅子上。

他身上仅着白色的衬衣。

袖扣不知道崩落在了何处,衣服的下摆处还有些鲜血。

维持了一个晚上的整齐的头发此时已经变得凌乱,整个人看上去是那样狼狈和脆弱。

一眼过后程放便将目光收回,直接走进去看郁时渺的状况。

确定她还活着后,他又走出去,靠在门框上叫他,“姓容的。”

容既缓缓抬起头,看见程放后,他的眸色立即沉了下来,嘴唇更是直接抿成一条直线。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今晚可是你的新婚夜。”程放笑着说道,“你不守着新娘,不太合适吧?”

他的声音里是明显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