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换了一部分的药,这样,赵爷爷每天服用药量减少,药效达不到,病情就无法完全控制住,病发是一定的。”

裴安凌继续做着她业余侦探,“最有可能继续赵爷爷遗产的,是赵爷爷的侄子,所以,是谁指使的你?你可以嘴硬不说,但自己说出来跟被警察查出来是两码事,关系到你能判多重的刑。

哦,对了,要是指使你的人先说出来了,把主罪都推到了你身上,那你可没得跑了。”

“不,不不……”娄富兴脸上的汗一道道往下淌,之前被抓脸上蹭了不少土,这会跟汗和在一起,整张脸都花了,好一副可怜相。

裴安凌的话每一下都像是锤在他的心窝子里头,他哆嗦着嘴半天,“……不是我,是是赵耀辉给我的药,都是他干的,我,我不干我儿子手就得被剁了。

我也没办法……”

裴安凌第二次听到有人干坏事被抓,辩解说没办法了。

上回说这话的是许凌姗。

“没办法就害人?”孙朝芳鄙夷道,“我看你不是挺有办法的吗,害死了赵老爷子,你得一大笔钱,救了你儿子可能还能剩下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