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静萱听了后没一丝动容,她冷哼道,“乔梦竹,你装样的道行倒是进阶了,哼,我的鞭子打中你的时候,我不过才练气四层,能打多狠,就算是当时伤到了一点,也早修复好了。

你要真伤了根基,宗门会收你做内门弟子?也怪不得,你在这里装可怜有人看。”

季修越很想尝试一下乔梦竹带来的饭菜,他总觉着玉芍药吃的东西不会简单,却被乔静萱过来打扰到了,不待乔梦竹再回应,他怒道,“乔静萱,你有完没完?梦竹说的多明白,不想跟你再有瓜葛,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bigétν

梦竹不用装可怜,她就是可怜,可怜生在了你们乔家。要论虚伪,你是头一个。你一面看不上我比你差的资质,一面眼热我的好东西。别让我把你的老底全揭了。”

乔静萱没那么镇定了,让她再次记起了非常不想记起的那件事。

她从小就知道自己相貌极美,她资质又好,又有一个好家世,从不缺围着她打转的爱慕者,进了宗门也一样。温从渊是个例外,但温从渊有冷着她的资本。

曾以为她手一勾,季修越就会跟那些人一样,屁颠屁颠地围过来,她不喜欢季修越,只是不想让季修越围着乔梦竹打转,而且季修越手里的东西,让她都眼馋。

没想到季修越对她的示意,极尽嘲讽,羞恼的她跟他打了一场。可季修越的法宝多,她当时比他修为高也没得着好。

乔梦竹忽然对乔静萱笑了,“你知道吗,族长和你的父母知道了我在这些小事上气你后,他们找过我,说让我继续这样做,好有利于你的炼心,只是不能真正伤害到你。

我从那时就明白了,从我根基被你伤到了之后,乔家已经放弃了我,之所以仍花了大量资源到我身上,让我在二十岁之前筑了基,够资格进到宗门里,是让我继续做你的炼心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