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真的离开了,我终于呼出一口气,少年身体,经不起这样的场面,就感觉有地方涨得难受,浑身也热得难受。

我赶紧关上店门,跑到后面冲冷水澡去了。

可唐莲身上的幽香和她那双带着一丝狡黠的大眼睛,似乎总占据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连着几天晚上做梦都梦到她。

一周后,我师父回来了,带着一身的风尘,却也带回来一些好吃的。

我们坐在后面的饭厅吃饭。

“我不在家的时候,有什么活儿上门吗?”师父问道。

我犹豫了一下,答道:“……只有一个人,我没接!”

师父的手顿住,“姓唐?”

“是!”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