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到了那时,长安朝堂能依仗的,便只有阿武了。”

“阿武,难道还不明白?”

正等着刘嫖的下文,听闻这一问,刘武只嗡时皱起眉头。

“这些事,我当然知道。”

“皇兄削藩,是为了宗庙、社稷的安稳,要除吴王老贼,也是题中应有之理。”

“真到了那一天,我这做弟弟的,当然会死守睢阳,不让吴王老贼,将一兵一卒送到函谷关下。”

“——便是不念着皇兄,作为先帝的子嗣,我也绝不会在这种大事上,做出对不起我汉家先祖的事!”

“而且这事,和储君皇太弟又有什么关联?”

见刘武按照自己的预想,一步步落入自己尽心准备的陷阱之中,刘嫖的嘴角之上,只悄然翘起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

而在脸上,刘嫖却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好似刘武没弄明白自己的意思,比不知道一加一等于二都让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