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都不知道去医院的那段路怎么熬。

时间每往前走一分钟,疼痛就加剧一层。

他闭上眼平静地坐在那,即使一言不发,冷汗也不住地往外冒。

红毛在旁边坐着,战战兢兢,“渊哥你疼成这样啊,要不我现在给你看看?我姐夫是男科医生,平时我也知道点皮毛,我看一眼大概能知道好坏。”

秦渊沉重地呼吸,“今天闹事的那几波人,叫人扣下了吗?”

“扣下了。”红毛连忙道,“都伤着你了,那群人不死也得残。”biqikμnět

“留一口气吊着,别让他们好过。”

秦渊睁开眼。

疼脱力了,眼前有一瞬间的模糊,闪过喇叭精那张绯红的脸。

尽管转瞬即逝,却叫他莫名其妙的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