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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杭低声道:“错了,此时去,才是我们投效的大好时机。”

“怎么说?”

娄杭咬牙道:“郡守府的机关密道都是我爹建的,虽然我不知具体建在哪,但只要我去实地探勘,是可以尽数找出来的,或可为林府君解卧榻之忧。不然,暂时居住的地方,有大量机关密道,又如何能安全?”

“这”娄屋面露难色:“即使林府君此时要用我们,但也不妨碍她秋后算账啊”

娄屋吃了半辈子的亏,因为秘密二字,更有大多数亲人先他而亡,因此,娄屋对那些掌有权势的高位者,难有信任之心。

茶楼里人多嘴杂,娄杭与娄屋也不好久在此处谈事,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出了茶楼,找了一处较深的巷子小声谈事。

两人行到了无人的偏僻地方,娄杭眯眼小声道:“那林府君,在此前,真的放了我们,且没有要求我们做何还斩首了湾县县令与苏县尉我愿意信她”

娄屋嘀咕:“你之前也信任湾县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