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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娘也是为了女儿好啊!女儿出身寒门,及笄后婚嫁,便也只能议嫁寒门之子,女儿不服!呜呜”管清怡哭声对管福庆喊道。

管福庆见女儿管清怡似入了魔障般,仍是执迷不悟,在婚嫁之事上,在意‘寒门’与‘世家’这等门第之见,不看他人本身人品相貌,心中越发对她失望,全身一下失了力气,悔恨自己当初过分忽视自己的小家,让女儿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这是方氏之过,更是他管福庆疏忽之过!

“怡儿,你觉得什么是为了你好?无名无份,将你送来给鲁王做妾,不!可能你连鲁王的妾都不是!这,就是为你好?”管福庆语带悲凉反问道。

管福庆心中还是望能点醒女儿的,平复下心头的怒火后,开始在有意的引导她,望她能自己想明白此事。

管清怡答非所问,摇头哭声道:“以前阿娘带怡儿去方家做客时,方家嫡出的娘子都不屑和女儿讲话,仿佛女儿是什么腌臜物一般,那些庶出的娘子,与女儿来往,也多是耻笑女儿!呜呜”

女儿管清怡和方氏最爱去方家做客,管福庆见她们总去,便以为她们与方家的后宅女眷之间相处起来,是融洽与高兴的,故从未在此事上禁止过她们,不想真相却是如此

如此说来,既然从来不开心,为何还总要去那处?与方府的女眷们频繁走动?

“”管福庆未再言语,痛心地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