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到里屋二话不说,就往香炉边上放了二百元的压堂钱。这可真是看出这大哥不缺钱、看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https:ЪiqikuΠet

平日里我给人看事儿,压堂钱全凭香主的心意,因此基本就是几十块,上百的的时候几乎没有。

没出息的激动了一会儿,我对他说道:“大哥,把你的姓名和八字告诉我,我好让老仙儿去查一查你得还多少阴债。”

坐在椅子上的大哥诧异的看着我:“还要这玩意啊?那个姓李当初就问我是哪年出生的了。”

我背着他翻了个白眼,耐心的告诉他,还阴债必须得有八字,一来表文上要写的明明白白,二来阴债是跟八字挂钩的,有零有整。相同年份欠钱数目虽然一样,但精确到日子时辰,差的可就多了去了。

“小x崽子净他妈糊弄事儿!他当初就问我叫啥,哪年出生的,其他那些玩意他都没问过。要真像你说的,那我的阴债都还的都是啥啊?”

我默不作声,静静等着他消气,这个时候可绝对不能顺着他的话把李宏达贬的一文不值,造口业不说,还把咱自己的身价给放低了。

大哥吵吵吧火的骂了几句,才按照我的要求报了自己的八字。“我叫周大虎,七三年生人,生日是六月初九。”

我抽出三支香掐在手里,“周大哥,时辰你自己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