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8年10月5日,墨尔本港口上,一个满脸胡子横飞,但身穿整齐西装,左手夹着一根便宜雪茄的人刚刚下了欧洲远渡重洋来到墨尔本港口码头,这个时间恰好是墨尔本时间的早上8点,朝阳的照射令刚从轮船上下来的门捷列夫因为时差跟圣彼得堡的逆转,顿时自然的感到十分刺眼,但他的内心却是充满了激动。

正在此时,他旁边的一个与他同行的伙伴泽斯卡基夫松了口气,上前与他平齐的轻松笑道:“总算回到了墨尔本了,门捷列夫先生,希望未来你在荷兰的生活美好愉快。”

门捷列夫也露出笑意道:“是啊,希望一切如设想一般的美好吧”

看着眼前繁忙的码头,那一个个装货卸载等场景,绝对不必伦敦钢的码头场景小,圣彼得堡码头绝对不能够相比,看到这一幕的门捷列夫十分欣喜,因为这代表着他将要生活的这个城市,是一个不下于伦敦的城市。

“泽斯卡基夫先生,据说,在荷兰的远东,还有两个城市不下脚下的墨尔本?”

门捷列夫突然向泽斯卡基夫问道。

泽斯卡基夫闻言自豪道:“是啊,除了我们眼前繁荣的墨尔本,荷兰在远东还有用几座大城市,墨尔本排在第二”

门捷列夫惊讶了,好奇地问:“仅仅只是第二?那第一是?”

这不怪他,他之前一直生活在欧洲,而且这也是他第3次离开圣彼得堡,第二次欧洲其他的国家,更是第一次抵达远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