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阿姆斯特丹。

威廉四世和妻子亚历山德拉王后面对而坐。

他还抱着自己刚满半岁的儿子艾伯特王子。

“陛下,日耳曼民族组织的成立,会不会对欧洲的局势发生重大影响?各国会不会对荷兰利用这次会议,让英普奥三国加入海牙国际法庭而不满?”

在荷兰没有说过后宫不干政的说法,要不然威廉四世也不会把亚历山德拉王后推向国际妇女组织总干事的宝座了。

来自后世那个男女平等的世界熏陶下,他对女性参政怀着十分宽容的态度。

亚历山德拉王后在跟威廉四世成为安徒生学生期间,威廉四世就知道亚历山德拉对政治比较感兴趣,正是威廉四世的态度,使得亚历山德拉在威廉四世面前,不是的吐露出对国际政治的疑问。

而威廉四世几乎每次都会知无不答。

“人民是不介意被人利用的,他们只介意的是不被别人重视”

威廉四世扬了扬艾伯特,向他等了瞪眼,后者竟然也敢回敬了他,这让威廉四世皱了皱眉,他向他母亲亚历山德拉道:“说起来,他们巴不得荷兰求到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