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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瑟缩了一下,娇颈往下滴了滴,面上充血,可就是抿紧了唇不答话。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握着的过。

那种一点点变大的感觉在她手心里越发的明显起来。

“现在呢。”

他这语气实在不像询问,倒像是陈述,明明是不怎么抽烟的人,这会的声线却像被桂花酒狠狠浸泡过一样,带着醉意熏人的糜离感。

她身体颤了一下,整个脑袋都快要埋进被子里,呼吸紊乱至极,在这寂静的夜里总显得格外明显。

商拾应覆着她的小手在上面轻轻滑动了一下。

阮羲和身体又僵硬着颤了一下。

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是安静不说话,那种衣料与被子的摩擦感就越重,暧昧的酒像被泡在上了年份的酒壶里般,咕噜噜地发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