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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是醉酒了,就特么韶天堑这操行,他现在就算是垂死病中都能惊坐起!

老子还在呢!抱你tnn个头!

跌跌撞撞地朝这当面挖墙脚的gou东西走过去,一把将人推开,语气发狠:“你特么的活拧巴了!”

韶天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里的酒瓶子也咕噜噜地滚到了一边,啤酒撒的哪里都是,麦香味四散着溢开,总觉得这酒意惑人,让闻者不清醒。

他难受地打了个酒嗝,迷迷糊糊地察觉到堂嫂好像在看他,原本就晕红的脸蛋显得越发艳丽,之后再想打酒嗝时,便下意识用手捂住了嘴,唯恐她觉得自己粗鄙丑陋。

韶至推他一下,自己也没站稳跌进了沙发里,清醒也就是清醒那一会会,他压根没看见阮羲和,只是本能的就不允许任何人惦记他老婆而已。

一直到阮羲和搭上他的肩膀,韶至才恍恍惚惚睁开眼睛看清来人。

“老,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