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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皱了一下眉,唉,何必呢。

他的鼻音稍微有些重:“我哪里做错了,你说我改。”

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心再狠一点。

越是沉默,阿拉义就越是难受:“阮阮,我们不分手好不好,我们现在就去荷兰结婚,那里结婚一辈子也离不了,他们谁都没有办法。”

“阿拉义,我一直觉得无论是谈恋爱还是婚姻,都不能以牺牲一方为前提,你为我牺牲的太多了,但是,原本,你不必如此。”

黑暗里她说的话就像一把钝了的刀子,一下一下捅进他心脏里。

“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阮羲和压了一下唇儿,突然翻身而上,一只手撑住床面。

“阿拉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