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到了,朝臣们列队上朝。

安逸伯打起精神,沿着步道进了金銮殿,抬眼看向高处的大小御座,而后,视线停在小御座上。

嘴上虽未表态,但安逸伯心里对太子殿下还是有些“怨言”的。

诚然,被一只疯熊追上一整天着实不是什么好体验,惊恐害怕也算是人之常情,可普通人能怕得站不住,太子殿下却不该如此。

那是太子,是储君,是国之将来。

而且,他今年也不是才五六岁的稚童。

在殿下这个年纪,远的不说,就说徐简,徐简头一回上战场时比殿下现在还小几岁,不也浴血杀退西凉人了吗?

殿下却是那样的表现……

古话说,龙生龙、凤生凤,但也有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可安逸伯就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太子殿下的性情怎么与圣上差了这么多。

也不止不像圣上,也不像先帝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