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八点,他这人起床有个毛病,得坐起来晃半天才能回神,就像是身体醒来灵魂还在外面浪一样,等完全回神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收留了一只孔雀。

这不会已经化成姓穆的蛋哥了吧?

结果这几平方看遍了也没看见孔雀的身影,倒是桌子上一根两米长的尾羽泽泽生辉,尾羽下还有写在写字台上的一行字‘我原形要来了,我走了,下次见。’

下面靠边的地方还有一行很小的字,就像是给心爱的人写情书,想让他看见又不好意思让他看见一样,‘别忘了你说过的话!’

秦越回想了自己到底答应过他什么,后切了一声道:“就只道惦记着蜗牛,我都吃不起,你不给我打扫卫生我可能买给你?”

只是话刚说完他就看见窗户外的小晾衣架上飘着的几件花衣服,阳光透过树枝留在上面斑驳的阳光不停的晃动,似乎在告诉他一切。

于是等他再次转身才发现这几个平方的小屋子焕然一新,到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就连桌子上的能源石壳子都归类的好好的。

都无法想象他就用那一对翅膀和受了伤的爪子是怎么收拾的,样子肯定很笨拙。

“就为了一顿蜗牛就这么拼?”秦越虽然嘴上嫌弃,但是心里还是挺温暖的,就想着这要是个雌性得多好,他一直想要有个属于自己的小家,有个雌性为他整理家务,然后他在佣兵团里面奔命了一天还有一个人为他亮着一盏小灯,哪怕那个房子再小,那也是他的家。

这么一想他砸了咂嘴,可惜不是雌性,不过也希望下次这孩子早点来,省的他睡狗窝自己还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