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儿抿着嘴角,没有搭话,一双水波一般的眸子渐渐有了泪光,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墨离卫心疼起来,愈加坚定了要解救她的心。

……

秦桑回到院子,见书房的灯亮着,断定墨忱卿在书房呢,便蹑手蹑脚进了花厅,喊上秋水,拿了药箱,蹑手蹑脚往自己的卧房去。

秋水见她身上的衣裳好几处刺破,忙问:“姑娘,这是怎么了?衣裳怎么都破了?”

“嘘,别声张。我自己不小心碰到花树上了,那花树带刺儿,嘶,把我头皮还扎破了,一会儿赶紧给我看看。”

秋水疑惑道:“那您干嘛跟做贼似的?躲什么呀?”

“秋水!你说话没规矩了啊!这要换个主子,不得罚你三十大板?”

秋水心头怀疑更甚,但她没敢再问。

不该问的还是不要问,万一再挖出点儿不该知道的事儿来,岂不是只找不痛快?x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