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鹤秋得意地看了眼胡连恒,来到旁边的一块山岩上,一提灵力,纵身上了山岩顶。

山岩顶平整,她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了蒲团,盘坐了下来,又拿出一个小桌子,把纸笔放在上面。

双眼盯着了施工现场。

“聂道友,你上上一块砖砌歪了一毫。差之毫厘失之千里的道理,聂道友不会不懂吧。拆了重砌吧。”

聂争抬眼望向容鹤秋。这样的容鹤秋是为陌生。

他见过的容鹤秋,总是笑意盈盈,对他的倾慕之情溢于言表,偶尔有跳脱之举,他一眼看过去她就会有所收敛。

此时的容鹤秋,天生一分笑意的双眼里,对他没有一丝的笑意,倾慕完全不见了踪影,明明她刚进到院子里时还有。

但对他也没有恨,有的只是对他的看不上眼。

容鹤秋毫不回避地与聂争对视,“看我也不管用,做错了就是做错了,明知是错了还去做,还不想改,这样的人还修什么的道,炼什么的仙。”

聂争双眉轻蹙,“你一定要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