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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秋色负手而立,抬头看着天穹,哪怕乌云如盖。

“在还没有大玉之前,上阳宫才是真正的上阳宫。”

他说:“臻天赋予自由,这曾是上阳宫站在人间高处告诉芸芸众生的话。”

他看向陈微微:“你已是上阳宫弟子,你来回答我,上阳宫现在可还会维护众生自由?”

陈微微:“十多年前,你父亲就是这样蛊惑人心的吗?”

江秋色猛然回头,他看向陈微微的眼神里,已满是怒意。

良久后,他缓缓道:“我不和你争执这个,只说你身体里的东西。”

陈微微道:“我对你说的这些也并无兴趣,我只想让你告诉我,我如何能摆脱那东西。”

江秋色道:“我刚才对你说过,我父亲练成了上阳宫的禁术,可不死不灭,能破他神功的,自然也只能是上阳宫的人,但他当时也没有立刻被杀,而是在被打成重伤后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