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人刚刚的闷哼声中,羊倌已经听出是个女人。

那女人没敢再动,只是冷冷地看着羊倌,咬着说道:“有种你们就杀了我!”声音清脆,但却带着视死如归的决绝,听得羊倌哭笑不得。

他转头杜威说道:“这女人是不是头脑缺根弦啊,都告诉她不是咱们不是东图的人了,怎么还要死要活的。”

刺刀那边的战斗打响了,东图分子还击的枪声传了过来,那女人眼中出现了一片迷茫。

杜威在羊倌动手的时候,就在旁边观战,他相信羊倌的实力,所以没有插手的意思。

他没有回答羊倌的话,而是看着那个蒙着头巾的女人,试探地叫道:“阿依努尔?”

“你叫她什么?你不会说她是……”

羊倌的话刚说一半,就听那个女人吃惊地问道:“你是谁?”

“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