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咬着嘴唇说:“那和尚,乃是辩机的手下。”

“接着说。”房赢坐起来,揽住诗诗盈盈一握的腰肢,“单就这一桩风流事,不至于让你如此郑重其事。”

“二郎果然了解奴家。”

花魁娘子笑了一下,书卷气十足的脸上,浮起一抹动人的春色,娓娓诉说道:

“没一会儿,又来了一个商人,也进了那间屋子。”

房赢终于露出一丝惊讶:“两个人?一起叫了姑娘?”

“是的。”诗诗微微喘息道:“若不是消息可靠,奴家也不敢相信呢。”

“呵呵,被叫去的姑娘,是你新收拢的人吧?”房赢眼中露出赞赏:“这些时日,看来你也没闲着。”

“二郎谬赞了。”

诗诗俏脸微红道:“都是苦命的女子,相互扶持帮衬,只是为了活下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