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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会躲起来,或者逃走,但现在看起来你还显得很游刃有余。”

钟楼之下的黑暗角落,一个男孩慢慢走了出来微笑地看着不远处蹲在大地裂缝的边上试图用岩浆的高温烤串儿的曼蒂说。

“一个合格的间谍就该在身份暴露后依旧是一个可以被信任的间谍,如果这一点都做不到那干脆就不要玩双面间谍了。”曼蒂抬起了手里竹签,余光都没有给这个男孩。

“‘皇帝’在我的印象里一直都是一个暴戾无端的人,你今天这么极端地偏向林年,就不怕祂找你麻烦吗?还是说你下定决心要为哪一方献出忠诚了?”男孩站在离曼蒂的不远处停下了,抬头看了看教堂顶端那若隐若现的人影,低头视线又留在了女孩腰间支出的瞄准他的枪管依旧面带微笑。

“这就是双面间谍的魅力啊,如果就连路过的路人都可以随便断言我屁股朝向了,那我岂不是在你们眼里就成了很随便的女人了?我还想再多当一段时间心机婊呢。”曼蒂轻轻侧头终于正眼看向了这个俊美年幼的男孩搞怪地吐了吐舌头。

“那有没有兴趣成为三面间谍?我这边对于收集情报的间谍成员还是很稀缺的,我这边的姑娘们要么都是提刀压阵,要么就是把玩小金库,根本没有一点幕后谍报组织的样子。”男孩的表情显得很困惑,同时也很期待。

“不了,两面间谍就已经玩得我脑壳疼了,再来一面你真以为我是‘阿耆尼’吗?”曼蒂耸了耸肩,“而且你也看见‘阿耆尼’的下场了吧?玩火自焚最后只能被削掉脑袋,我是个怂逼这件事每个人都不是第一天知道的了。”

“这样么真是可惜啊。”男孩想了想点头承认了曼蒂的话。

“不过作为跟‘皇帝’差不多背景的幕后黑手你忽然现身到我的面前又是想做什么?应该不会只是纯粹的招安吧?我不觉得我在切尔诺贝利监狱那边锻炼了小半年的成果会这么大。”曼蒂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眯眼问,“我该怎么称呼你,‘皇帝’口中的‘老板’还是路鸣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