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何老西吧,似乎有点不同。”

“可能是小金来了,听说他也在俱乐部做事,我那个在球场维护草皮的老叔说看见他召集教练和队长开会了。”

“小金?十八岁,毕业了吧,希望别像老金那么抠门。修缮看台座椅,花不了几个钱,就是舍不得。要是看台全开放,我们也能进去,不至于让那些鄂北人抢了风头。”

“再看吧。客队防守挺严密,咱们前锋射术太差了,把握不住机会,我看这场凶多吉少。”

果然,好的不灵坏的灵,乌鸦嘴到处都是。

二十分钟后,球场高处二比三的比分如此刺眼。

“金手指都带不动你们,砸钱都下不了手啊。”

愤愤不平地小声嘀咕的金尚也只是逞一时之快,球员教练是真的尽力了,输球了确实不开心,但是,技不如人也怨不得人。

还没走出看台,就见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正在哄着四五岁正在哭泣的小儿子。

开场之间,金尚和他们见过,还闲聊了几句。第一次来主场看球的孩子,穿着和父亲一样的队长球衣,兴匆匆而来,哭哭啼啼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