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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商的方总看了季子明一眼，他让助理把方案投屏到大屏幕上。
“是不是我们的方案有问题，需要再次整改。”
季子明摇了摇头：“不是，是我昨晚没休息好。”
合作商们都以为季子明是为这个项目操碎心了。
只有季子明自己心里清楚，他到底在害怕什么。
季子明一直无法集中精神，连合作商跟他讨价还价，他都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
“先看看这个方案，还有什么能改进的地方。”
季子明从未如此挫败过，而且心里格外不安。
卓依然看出了季子明的表情，她其实也忐忑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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