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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依然面部表情都要扭曲了，她看向小满：
“小满！你在那里愣着干什么？这个女人打你妈妈！”
“你连你的妈咪都不心疼了吗？你现在应该说什么？！”
下一秒，卓依然果然看到小满松动的神情。
她最了解这个小孩了。
从小她和季子明就故意不让任何同龄人接近小满。
给他足够的孤独感，这样才能让这个孩子更加的依赖他们，甚至被他们摆布。
这不怪卓依然心思太深，是她发现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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