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朵荔遮在头发下的脸颊,还是渐渐变得滚烫起来。

男人被这一声吼,突然间也没了脾气。

明明刚才自己还觉得气得不能自抑,但女人一句话,仿佛所有的怒气都变得烟消云散。

自己好像就不生气了,而且被女人吼一下,还有点点心虚。

后来他才惊觉。

自己怕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受虐体质。

虐他的人除了傅朵荔,其他人还都不行。

两个人光收拾这些个包裹,一直折腾了大半夜。

等江慕澄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床上的女人似乎都已经睡着了。

清浅的呼吸声显得格外沉稳,柜子里都是女人熟悉的沐浴露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