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琴心说道:“没有,我就是担心封玉,师父不理解我,师兄也不知道我吗?”

刘青树沉默了一下,他可就是太知道了,这恋爱脑,脑子里现在全是封玉,其他的人,贺琴心可能都忘了。

“师妹,你有没有想过,你和封玉来往过密,影响的不止是你一个人,还有整个青云派。你在青云派长大,难道不能够为门派考虑半分吗?”

贺琴心张了张嘴,想要辩驳,可是她知道师兄说得有道理,最后只能够有些可怜地说道:“那我该怎么办?忘了封玉?我做不到。”

“是不是我只能够离开门派,离开你们,才不会拖累大家?”

“或许这就是我的劫。”

刘青树不知道这个思路怎么就拐到了要离开门派了,他急忙打断道:“你想什么呢!你舍得师父,舍得师兄吗?”

“舍不得。”

贺琴心跟刘青树说了一会话,也看到了刘青树吊起来的左手,问道:“大师兄,你手怎么了?”

刘青树又搬出那套练功练岔了的说辞,贺琴心听完后急忙说道:“我有一株舒筋草,大师兄你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