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楠闻言还有些半信半疑,但看宁王气定神闲,于是也不再多事。

陆夭缓步上前,上下打量着那死士。

但见他身上几处衣衫已被划破,露出血淋淋的皮肉,于是不疾不徐从荷包掏出一把药粉。

“别让人说我们虐待俘虏。”说毕轻轻将药粉撒在那人的伤口上,“这点药,聊表心意。”

死士痛哼一声,咬紧牙关,面不改色。

女人到底是女人,尽是些小把戏,说是药,十有八九是石灰粉。

这种闺阁里长大的娇花大概不知道,他们自幼受的是什么样的训练,这点疼压根算不了什么。

“有本事一剑杀了我,何必浪费时间。”

陆夭没有理会他,而是径直走回到一旁,安静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