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大可以回去考虑,顺便把这嫁衣也拿走吧。”陆夭轻轻坐回蒲团上,眉宇间一派云淡风轻,“我瞧不上。”

陆仁嘉瞧不惯陆夭那副志在必得的姿态,忍不住讥讽。

“要再多陪嫁有什么用,还不是要陪着瘸子守活寡!”

这句话让陆夭变了脸色,凭她也配非议宁王?

“宁王足疾是为了保家卫国,人家17岁已经力敌番邦声震边陲,长姐17岁可是连基础的平绣垫绣都学不会。”陆夭表情染上三分郑重,“若论对本朝贡献,宁王比太子更胜任做储君。”

徐氏暗暗纳罕:“以往提到宁王,这丫头都是一副吓破胆的样子。怎么突然之间却开始维护起来?莫非已经开始认命,打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陆仁嘉脸憋得通红:“你大逆不道!说这种话是想满门抄斩吗?”

陆夭轻描淡写瞥了母女俩一眼:“掉包太子妃难道就不是大逆不道?就不是满门抄斩了?”

“谁要满门抄斩?”陆尚书腆着肚子进来,“我两个女儿一个要当太子妃,一个要当王妃,哪个敢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