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年微微举杯然后抿了一口茶,茶还是熟悉的正山小种,但他并不会喝,只觉得寡淡,可能加奶才会更合他的胃口,如果要加奶那为何不直接去喝咖啡,又或者干脆点买上一杯奶茶?但他清楚这种场合不是能喝奶茶的时候,有好茶那就喝茶,虽然不会去赞叹迎合,但也绝不排斥反抗。

“‘月’计划如小友所言,每一位正统的‘月’都是从小培养的,亦或说究其根底,从女子子户中‘月’的重任便已经落下了,那是一个相当冗长繁复的过程,一切都是为了培养出适格者,去承担未来势必落下的伟任的牺牲。”

“从胚胎开始就已经确定了一个婴儿的未来会走向‘月’?”林年抬头直视司马宗族长,“正统也在进行基因手术的研究?”

“基因手术?不,正统并没有进行该方面的研究,莫非这是秘党现在的研究方向?”

“只是随口一提,曾经遇到过研究这种反人类课题的混血种组织。”

“正统并没有研究基因方面的意向。”司马宗族长看起来也对这方面的话题兴趣不佳,“微观的世界或许宏伟,但却远不及宏观之伟壮。”

“既然‘月’从胚胎开始就已经开始培养,我想‘月’计划最终的产物势必出自于一定数量之下的遴选,以‘蛊斗’的方式角逐出适格者,如此一来何谈‘继承’的说法。”

司马宗族长神色苍木朽然,语气沉而缓说,“在当初你解剖开‘获月’的胸膛,见到‘月’系统的完整面貌时,你心中应该有了一个答案。”

“所以那颗纯血龙类的心脏真的是初代种的活体器官?”林年声音微低沉。

“如假包换,但就算是对内一部分机构的宣称一直也都是以‘次代种’的名义进行开发,对于龙王之心,我们一直以‘圣意’为号去称呼它(在中国古代,‘龙心’即为‘圣意’),这是对龙王之心的一种保护,也是一种对‘月’计划本身的藏拙。”司马宗族长说,“‘圣意’事关重大,恕我无法与您讲述它的来历,但你应该清楚,在剖开‘月’系统的那一刻,明眼人就应该知道‘月’系统的核心就是那颗龙王之心。”